10. the end of the growth era?
股票市場、經濟和人口
未來幾個月、幾年,甚至幾十年,世界股市會如何表現?這個問題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我們的經濟未來和福祉。正如前幾章所討論的那樣,世界各國越來越多地依靠股票市場來幫助老年人退休,來量化公司的價值,以及表徵整體經濟的健康狀況。此外,股市已成為發達經濟體和新興經濟體的強大引擎,成為流動性和投資資金的主要來源。
20世紀末,幾位作者在當時看似永無止境的牛市鼓舞下,提出道瓊指數將在未來二三十年從1999年年中到撰寫本文時(2001年年中)一直徘徊在10000 - 11000的平緩區間,攀升至36000[158]、40000[118],甚至100000[225]。這些預測是現實的還是言過其實的?更普遍地說,我們面前可能出現的情況是什麼?
為瞭解決這些問題,我們通過在可靠資料可用的最長時間尺度上分析金融、經濟和人口時間序列來推廣我們的方法。這種多元方法的基本原理是,股市的未來不能與經濟脫鉤,而經濟本身與勞動生產率有關,因此也與人口動態有關。這自然使我們提出更廣泛的問題,例如,目前的人口增長速度及其相關的經濟發展能否在不確定的未來繼續沿著其加速的道路繼續下去。或者,正如越來越多的學者所威脅的那樣,如果人類不能很快實現長期可持續發展的制度,它們就一定會災難性地停止嗎?
事實上,與普遍看法相反的是,在已知歷史的大部分時間裡,全球人口及其經濟產出都以指數級的速度增長,在過去兩個世紀裡增長最為顯著。回想一下,指數級增長對應於一個恆定的增長率,比如一個人從定期存單帳戶或政府債券獲得的利率。因此,高於指數的增長意味著增長率本身隨時間增長(參見第5章“有限時間奇點的創造的直觀解釋”)。我們將在下面展示,這一觀察到的加速增長率與在2050年左右的同一關鍵時刻自發的明顯分歧是一致的,在三個資料集:人口、國內生產總值(gdp)和金融指數中具有相同的自相似對數週期模式。這一結果可以用人口、資本和技術的增長動態之間的相互作用來解釋,它們產生了經濟產出的“爆炸”,即使單個孤立的動態沒有足夠強的正反饋來通過它們的單一行動實現同樣的效果。有趣的是,在20世紀50年代,兩位著名的數學家和電腦科學家S. Ulam和J. von Neumann(計算之父和經濟學中的賽局理論之父)就意識到了這種可能性。事實上,在【428】年,Ulam回憶了他與von Neumann的一次談話:“一次談話集中在技術不斷加速的進步和人類生活方式的變化上,這使人類歷史上出現了接近某個基本奇點的現象,超出了這個奇點,我們所知道的人類事務就無法繼續下去了。”
到目前為止所觀察到的巨大的加速增長速度,已導致對其可持續性的擔憂日益增加。它也導致越來越多的人擔心,人類文化可能因此對生態系統、全球天氣系統等造成嚴重和不可逆轉的破壞。另一方面,樂觀主義者認為,人類的創新精神能夠解決這些問題,世界經濟的發展將以一系列革命的形式繼續下去,例如網際網路、生物技術等還不為人知的重大創新取代了過去的農業革命、工業革命、醫療革命和資訊革命。觀察到的經濟發展加速似乎支援了這種樂觀的觀點。
然而,在2050年前後,我們將在下文記錄下的自發的明顯分歧,產生了一個令人驚訝的後果,即即使是樂觀的觀點也需要修正,因為增長速度的加速內在地包含了以奇點形式存在的限制。奇點是向一種新的定性行為過渡的數學理想化。世界人口增長率在1970年達到最大值,比預測的奇異時間早了大約80年,這一事實可以推斷出向新制度過渡的突然性程度,大約相當於下面記錄的2000年人口增長率的4%。這個有限時間奇點的四捨五入可能是由於眾所周知的有限尺寸效應和阻力效應的組合,它們注定會在奇點附近佔主導地位。它表明我們已經進入到一個新政權的過渡區域,我們將在本章中更詳細地討論這一點。
另外,我們還預測,美國市場正處於盤整或停滯期,這可能會持續整整10年。在這一時期之後,經濟將再次加速增長。我們試圖在宏觀經濟推理的基礎上挖掘這種行為的根源。
“自然”科學家的悲觀觀點
與現代智人的整個歷史相比,世界人口的快速增長是一個相當近期的現象。據估計,2000年前世界人口約為3億。世界人口用了1600多年的時間翻了一番,達到6億人,從那時起,人口增長開始加速。1804年達到10億,1927年達到20億(123年後),1960年達到30億(33年後),1974年達到40億(14年後),1987年達到50億(13年後),1999年達到60億(12年後)(見表10.1)。來自世界各地的國家科學院的代表於1993年10月在新德里舉行了一次關於世界人口問題的“科學首腦會議”。與會者發表了一項由58個科學院代表簽署的關於與發展有關的人口問題的聲明,特別是關於生育率的決定因素和人口增長對環境和生活質量的影響。聲明斷言“持續的人口增長對人類構成巨大的風險”,並提出了一個人口目標:“根據我們的判斷,人類成功處理其社會、經濟和環境問題的能力將要求在我們的孩子的有生之年實現零人口增長”,以及“由於地球是有限的,人類正在接近人口、環境和發展的環環相扣問題的危機點”[366]。因此,“世界人口過多正在造成重大的環境創傷,包括饑荒、雨林破壞、全球變暖、酸雨、空氣污染、水溢位,甚至艾滋病的流行”[366]。
有許多對生態系統的不可逆轉的破壞、全球天氣系統的擾動以及對嚴重缺水的日益關切的記錄案例。根據目前的趨勢推算,據估計,到2025年,世界上三分之二的人口將生活在水資源緊張的條件下[119]。這些問題都有一個共同的根源:快速增長的人口及其相關的經濟發展。許多自然科學家都對人口規模和增長感到擔憂,包括憂患科學家聯盟(由99位諾貝爾獎得主組成),該組織要求各國“穩定人口”。
“社會”科學家的樂觀觀點
在另一個可能被認為是極端的情況下,樂觀主義者期望人類的創新精神將能夠解決與增長率的持續增長有關的問題[441,380,306]。具體來說,正如我們上面所說的,他們認為世界經濟的發展將繼續作為一場連續不斷的革命展開,例如,網際網路、生物技術和其他未知的創新取代了先前的農業、工業、醫療和資訊革命。
事實上,到1990年,大多數經濟學專業人士幾乎完全背離了以前的觀點,即人口增長是經濟發展的負面因素(然而,見[94,145,99])。事實上,他們現在認為這是一個積極的因素:更多的人意味著更多的財富,更多的資源和更健康的環境。他們的論點是:“從長遠來看,額外的人生產的比消費的多,自然資源也不例外”[380,306]。“無一例外,相關資料,即長期經濟趨勢,以及對稀缺性的適當衡量,即自然資源在人力中的成本及其相對於工資和其他商品的價格,都表明,從長期來看,直到現在,自然資源已經變得不那麼稀缺了”[380]。因此,基本上樂觀者認為,與過去幾十年相比,情況已經有所改善,並將在未來幾十年繼續改善[380,306]:
污染:自人類誕生以來,污染一直是一個問題,但與前幾個世紀相比,我們現在生活在一個更健康、更清潔的環境中。預期壽命是衡量污染水平的最佳綜合指標,隨著世界人口的增長,預期壽命顯著改善。
糧食:自二戰以來的半個多世紀以來,人均糧食產量一直在增加。至少在過去的一個世紀裡,饑荒逐漸減少(用相對數值來量化,如佔總人口的比例)。我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在不確定的未來,即使人口繼續增長,人類的營養狀況也會繼續改善。
土地:農業用地的數量一直在大幅增加,而且很可能在需要的地方繼續增加。對於富裕國家(例如美國)來說,正在耕種的土地數量一直在減少。在美國,用於森林、娛樂和野生動物的土地數量一直在迅速增加!
自然資源:從任何經濟意義上講,我們的供應都不是有限的,過去的經驗也沒有理由認為自然資源會變得更加稀缺。自然資源將逐漸變得不那麼昂貴,因此也就不那麼稀缺,在未來幾年裡,自然資源在我們開支中所佔的比例將越來越小。人口增長很可能對自然資源狀況產生長期的有利影響。
能源:從長遠來看,我們的能源供應至少和其他自然資源一樣光明,儘管政府干預有時會暫時推高價格。有限在這裡也不是問題。人口增加的長期影響可能會加速發展幾乎取之不盡的廉價能源供應。
生活水平:所有的父母都知道,在短期內,多生孩子意味著額外的成本。從長遠來看,無論是發達國家還是欠發達國家,人口增長時的人均收入都可能高於人口穩定時的人均收入。
人類生育能力:窮人和未受教育的人不受約束地生育的論點明顯是錯誤的,即使對最貧窮和最“原始”的社會也是如此[380,306]。那些認為窮人不會考慮多生孩子的後果的有錢人,要麼是傲慢,要麼是無知,或者兩者兼而有之。
未來的人口增長:目前的趨勢表明,儘管世界人口總數在增加,但世界表面大部分地區的人口密度將下降。這已經在發達國家發生了。雖然從1950年到1990年,發達國家的人口總數增加了,但城市化的速度足夠快,以至於他們大部分土地上的人口密度(比如美國97%的土地面積)一直在下降。隨著貧窮國家變得富有,它們肯定會經歷同樣的趨勢,使世界表面大部分地區的人口逐漸減少,這看起來可能令人吃驚。
分析人口、gdp和金融指數的超指數增長
分析的改進
複冪律奇點(complex power law singularities)
對未來十年的預測
逐漸衰老的“嬰兒潮世代”
相關工作及證據
“奇點”的場景
過渡到可持續發展
通過跨越基本障礙恢復加速增長
模仿股市方法的傾向日益增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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